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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柱斑鸣佐】逆旅(七)

大概是一个鸣人意外穿越回创设组时期的故事

有年龄操作,24岁鸣佐vs 17岁柱斑

鸣佐关系设定为接698后,鸣人暂时还没成为火影,也还没意识到朋友的定义不太对(。

私设无数,有原创人物,请谨慎食用>_<



本章过渡,再等一等,下章就有佐助了!


  

  柱间:“以能够容纳公主殿下的车驾为前提,通往雷之国的道路只有四条。”

  斑:“既然你我联手,大可正面碾过去。选一条走,不必分散力量布障眼法了。”

  扉间:“宇智波家尽出这种有勇无谋的暴徒吗?”

  泉奈:“哈?如此说来,千手家是倾向于做鬼鬼祟祟见不得人的宵小之徒喽?”

  柱间:“这条怎样?这是到达雷之国的最短途径了,这次任务最好是从速,以免多生是非。早日交了任务,我们还可以顺道去喝一杯。”

  斑:“……谁刚才说要以能够容纳公主殿下车驾为前提的!你确定那几十里山路过得去车?”

  泉奈:“呵呵千手族长莫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连常识也不懂了,有病好好吃药哦。”

  扉间:“肤浅。”

  柱间:“斑你先听我说啊!山路全在边境线上,进入雷之国境内直到都城尽是坦途,我带了储物卷轴来,完全可以将公主殿下的车驾与行李存入其中,抄小路接近目的地时再放出来,保证公主殿下风光入京。”

  斑:“死物可收,活物呢?驾车的马匹是大名赐给公主的陪嫁,虽然神骏,却不见得有翻山越岭的本事,若是放它们走,雷之国内未必能寻到这等骏马。”

  泉奈:“说到底千手还是不敢走明路,唉,贵族族长何以妄自菲薄至此,有我们宇智波族撑着竟然都不敢正面对付一群杂碎。”

  扉间:“拦路的倒是小事,最令人担忧的莫过于宇智波了。跟一群疯子合作,十分的心力倒要分出十一分防备。”

  鸣人:“你们非得这么讲话吗我说!!!”

  金发青年啊啊啊嚎了一阵,只差没在地板上打个滚儿。在座诸人中以他最为年长,举止行为却最是幼稚。被他这么一打岔,无论是柱间与斑的正经议论还是扉间和泉奈的冷嘲热讽都暂时停了下来,八只眼睛一并看了过来。

  这是护送任务进行中的第三天,队伍已然接近火之国的边境线。夜色渐深,公主殿下由侍女服侍着歇息了,千手与宇智波各派了精英忍者贴身保护,两族首脑则聚在驿站的大厅里商议下一步行动。

  波风鸣人是强行挤进来的。青年殷勤地借用驿站厨房做了夜宵(居然能吃)煮了茶烧了热水一托盘端到大厅门口,打着“好想见见活的千手啊我说”这种一听就不太靠谱的理由求旁听,泉奈有心试探鸣人与千手一族的关系,便准许了,接下来的发展却令他很是失望。千手柱间浑没在意黑发黑眼几千年的宇智波族里冒出一个金发碧眼的家伙,一本正经地捧着张舆图拉着斑讲任务讲计划讲发展讲未来;千手扉间表面上声色不动,但打了这么多年,泉奈一眼就能看出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金发忍者颇为防备,虽然按捺着没开口,眼梢余光一直盯死了鸣人,随时蓄势待发。鸣人则表现得无比正常,望向两位千手的目光充满了好奇,然而也就只是好奇而已,他保持着正坐姿势听千手与宇智波的任务讨论,坐着坐着脸就僵了,自以为隐蔽地在争论最激烈的时候悄悄动动指头扳扳腿,最后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两边的对话,大义凛然地跳起来,眼睛里明明白白写着“啊终于找到借口了再坐下去我就要挂了的说”。

  真是个容易懂的人。

  说来真是奇怪。这个好像一眼就能看透的青年,身上疑点重重——宇智波族至今未能查出他深夜闯入族地又执意跟来任务的目的,那些和森之千手隐隐约约的牵扯没有任何一条能够得到证实,私下派去调查波风家族的忍者报告上写着查无此人,时常挂在口头的“佐助”更像是一个虚幻的影子。毋庸置疑他拥有极其强大的力量,以至于连斑都摸不清楚他的深浅,如此身手必定经历过无数次血与火的磨练,可是波风鸣人率直得近乎天真。

  这样一个强大又可疑的忍者,偏偏还很容易就能获取他人的信任。

  千手柱间看出了他的窘境,索性将矮几一推,改成盘膝而坐,含笑与他攀谈。鸣人登时高兴起来——他总是很容易高兴——拖着坐垫挤到柱间面前,捶着膝盖长吁短叹:“累死我了累死我了,正坐简直是受刑,不不不还不如受刑呢我说!初——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话说我该怎么称呼你啊我说?”

  “叫名字就行,”柱间大方地把点心(鸣人做的)和茶水(鸣人沏的)挪到青年面前,“你是宇智波族的……?”

  “谢谢谢谢!”鸣人咕咚咕咚灌下去半壶茶,拍拍胸脯斩钉截铁:“是朋友!”

  他捏起块点心丢入口中,嚼着点心口齿不清地说:“我的手艺还不错嘛我说……咦你们怎么都不吃啊,来尝尝啊我学这个学了好久的说!”

  在场的另外四个人谁也没有动那些点心茶水,泉奈摸了摸下巴,笑吟吟地问:“你还专门学这个?”

  “是啊是啊,”鸣人一脸苦大仇深,“你都不知道佐助有多——挑食!可恶,明明以前做任务时什么都吃的说,一回来就……”

  泉奈见怪不怪:“哦,所以你们那里流行给朋友做点心是吗?”

  “点心是附带的啦,主食我也会做好多的我说!”鸣人若是有尾巴,一定会竖起来得意地摇两下。

  刚刚认识鸣人的柱间出声问:“佐助是?”

  “是我最好的朋友!”鸣人一秒钟都没犹豫。

  柱间立刻找到了共鸣:“噢,我和斑也是!”

  他显然十分愿意与鸣人就这个话题深入交流一下,被扉间黑着脸打断了:“时辰不早了,大哥,先议正事。”

  “对对,正事正事,先说正事。”鸣人毫无自觉地凑到几案之前,平摊在案上的舆图却先一步被人抽走了。

  “没什么好商议的,”斑卷起舆图,丢给身后的泉奈,“柱间,既然你已经有计划了,就讲讲吧。”

  柱间笑容里便透出几分得意:“还是斑了解我。”

  “说出来其实很简单,护送公主的计划我之前已经讲过了,唯一的问题在于活物无法收入封印卷轴,但是,可以有替代品,”他坐直了身,“别的都好说,只有马匹一项,我们的任务是送星晴公主风光大嫁,如果……”

  “大哥!”扉间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话,白发少年的语气几近于惊怒,“注意你的身份!”

  “我是千手族长,”柱间平静地回答,“我有权力选择我的同盟。”

  他望向斑,斑也正望向他,全神贯注,双目眨也不眨。柱间语气柔和了些:“扉间,没有什么可隐瞒的,现在我们和宇智波是盟友,盟友应当坦诚相待。”

  “只是暂时的队友而已,”扉间冷冷地说,“族长大人。”

  柱间一哂,没理会那个近似赌气的称呼,平心静气地道:“那条山道向西十里,出现了尾兽的踪迹。”

  泉奈愕然,尾兽相关的情报素来珍贵,万料不到千手族长竟会如此轻率地透露,他本能地想要提出质疑,然而现下两家同在一条船上,千手故意放出假消息对任务毫无助益。斑长眉一扬,问道:“什么时候的消息?”

  “昨天,”柱间是有备而来,“详细情报尚未取得,可以确定的是目标应当在三尾以下,半月之内不会离开。”

  “真是大手笔,”斑微微笑了一下,“你要用尾兽为公主当座驾?”

  “只是凑巧得到一个卷轴,可以暂时控制它,”柱间也笑了笑,“公主殿下出嫁,排场当然要大一点,不是吗?”

  “那么,尾兽的归属要怎么算?”

  出乎意料,这个问题并非是由泉奈或者扉间提出。波风鸣人绷直了脊背,上身前倾,目光炯炯,专注地盯着两位族长。他总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罕少露出如此凝重的神情。柱间坦然道:“任务完成之前由我控制,至于最终归属,自然是各凭本事。”

  鸣人不假思索地道:“那么,我也要去。”

  他讲得很认真,半点玩笑意味也无,直白地提出要分一杯羹,在场四人均皱起了眉头。千手扉间面色一沉,直截了当地问:“你是谁?”

  “我……”

  “砰——!”

  沉重的门扇骤然洞开,截断了忍者未出口的话。武士手执长刀,横眉冷眼,目光扫视过大厅中的五个人。

  北条执吾,现年二十七岁,颇受火之国大名信重的武士,亦是星晴公主的护卫队长。出身于武士世家的男人对忍者有本能的厌恶与蔑视,时刻疑心这帮收钱做事的家伙会因敌方开出更高的价钱而倒戈。打从上路起北条就没给过同行的忍者们哪怕一个好脸色,听闻忍者们半夜不睡聚在一起开会登时觉得自己的疑心要成真,抓起长刀就赶了过来。他冷着一张脸从千手看到宇智波,厉声道:“大半夜的,你们在嘀咕什么?”

  武士阶层素来不喜忍者,柱间等人早已司空见惯,并未将他的无礼放在心上。柱间一笑,道:“我们在商讨路线,希望用最少的时间完成任务,最怕是夜长梦多,好事多磨,公主殿下早日抵达雷之国,大家都安心。”

  中规中矩的回答,手握武士刀的男人却骤然变了颜色,怒喝道:“大胆!”他唰的抽出长刀,沉着脸道:“商讨路线这样的事情,早在出发之前就该做了!公主殿下何等尊贵之身,你们这些卑劣的家伙,竟将殿下当做急于脱手的麻烦吗!放肆!”

  这是有意找碴了。柱间略略一顿,自忖不曾得罪这位北条大人,不禁瞥了斑一眼,斑瞪回去。落在北条执吾眼中,却是两个人懒得搭理自己,只管眉来眼去,全然未将尊贵的武士大人放在心上。男人勃然大怒,挥舞着刀刃咆哮:“无礼之徒!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公主殿下的吗!”

  “麻烦。”

  斑可没有柱间的好性子,肯低下头耐心与一个动动指头就能碾死的无用家伙讲道理。宇智波族长眼中勾玉一转,准备打发那个乱发脾气的武士扔掉刀回屋睡觉去。

  一道金色的身影骤然冲出,挡在了众人身前。波风鸣人提高声音,压过北条的怒吼:“到底是谁无礼啊我说,这里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人在大叫大嚷吧!想要别人尊重你的话,要先学会尊重人家吧!”

  他恰恰挡在斑与北条之间,阻断了写轮眼的幻术。斑眉心一跳,不能确定鸣人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金发青年看起来是很认真地在生气,仅仅是因为北条太过外露的无礼与鄙视。他既不像柱间能够心平气和地维持场面上的和平,也不像斑会干脆利落直接以武力解决问题,他——他是一名忍者,来自一个毫无名气的小家族,却把自己摆在与大名心腹武士平起平坐的地位上,以平等的姿态对待北条,并要求对方回以同样的待遇。

  这绝不是一个出身卑微的忍者应有的想法。

  北条执吾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原本不过是气不顺,想给忍者们找点麻烦耍耍威风,鸣人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男人狠狠地将刀鞘摔在地下,锋锐的刀刃一直伸到鸣人胸口:“跪下道歉,或者,决斗!别说我没有给你选择!”

  鸣人毫不畏惧:“那就让鸣人大爷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吧我说!”

  “且慢!”

  泉奈忽然出声阻止,北条抹了把脸,冷笑道:“你又有什么话说!”

  黑发少年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北条先生何等尊贵的身份,何必与他计较呢?夜色已深,明日还要赶路,不如早些歇息罢。”

  北条横刀于胸,怒道:“少废话!”

  眼见劝阻失败,泉奈也不沮丧,莞尔一笑,提声道:“波风鸣人!”

  他刻意点出鸣人的姓氏,北条眼角微微抽搐,鸣人一无所觉:“哎哎听着呢!小泉奈不要阻止我的说,像这种家伙就没法跟他讲道理,要先揍过再讲理才有效的说!”

  “我只是想说,你收敛着点,”泉奈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们现在是在驿站,注意不要损毁器物……唔,不如这样,北条先生是武士,那么鸣人就限定只用体术吧,这样比较公平,也免得大半夜把房子拆了明日驿站来找我们算账。”

  千手扉间忽然道:“这是说的什么话,未免太小瞧北条先生了。先生乃是大名手下一等一的高手,哪里用得着你相让,鸣人君尽管出全力便是。”

  两人一个有意试探鸣人实力深浅,一个防着不肯让对方获取更多情报,言谈之间渐渐便把话说僵了。北条难得缄默,自知忍者手段奇妙,若是容鸣人用忍术只怕自己要落败,但若是要鸣人不许用忍术,他自恃身份,又拉不下面子开不了口,索性闭口不言。最后是柱间打了圆场:“禁用忍术未免对北条先生不敬,但我等忍者最擅长隐蔽身形、拖延时间等待机会,若是任由鸣人使用忍术,这场架恐怕天亮也打不完。这样罢,鸣人只有一次使用忍术的机会,如何?”

  这算是一个能够接受的提议,北条颔首,鸣人大大咧咧地说:“我无所谓啊~”

  武士重重地哼了一声,刀身一横,猱身扑上,“来罢!让我见识见识你有什么本事!”

  “只能用一个忍术啊,”鸣人毫无紧张感,甚至还掰着指头数了数,“那就……”

  他身形一晃,让过北条的刀锋,双手飞快地结印。只听一连串声响,屋中的金发青年自一而二,从二化四,由四变八,一眨眼的功夫,驿站大厅中已多出来十几个波风鸣人。

  “这是……分身术?!”千手扉间脱口而出,随即否决,“不,不是……不止是……”纵有一等一的养气功夫,白发少年仍控制不住流露出震惊神色。

  分身术乃是忍术中最基础的术法,上到垂暮老人下至稚龄孩童,人人俱会,但那只是以查克拉制造残影用以扰敌的小伎俩,有些传承的家族多半另备秘法,借助媒介形成真正有实体的分身,譬如柱间的木分身之法,扉间亦能够借水遁制造有形质的分身。

  但是鸣人所结之印前所未见,青年似乎不需要任何媒介,仅凭查克拉便能制造出实体。扉间初时疑心他只是分身术用得纯熟,使人分辨不出而已,然而一具分身迎着北条的刀扑过去,替本体挡下攻击,那把锋锐的长刀确确实实插入了金发青年的肩头,但未能饮到一滴血,砰的一声,被击中的分身消失了。

  更令人心惊的是,数量……未免太多了。

  鸣人一口气召唤出十余个实体分身时扉间已暗自心惊,而鸣人并未就此收手,他维持着结印的姿势,新的金发青年一个又一个出现。宽阔的大厅变得拥挤起来,除却柱间、斑、泉奈与扉间身周留有一圈空地,其余的地方全被填满了。鸣人的分身数量实在太多,厅中已无落足之地,于是新出现的分身站在几案上,蹲在房梁上,挂在柱子上,奋力挤占每一处空间。

  “啊啊啊不行不行,一不小心叫太多出来了我说……”施术者本人挤在三五个一模一样的分身之间,努力跳了两下试图让自己露出头,“算了就这样吧,那个谁,下面就是体术啦!”

  北条早被满坑满谷的金发忍者骇得面无血色,无法计数的忍者们高高举起手臂,冲着他龇牙一笑:

  “漩!涡!鸣!人!两!千!连!弹!”

  分身们按照距离由近而远依次冲上,迅疾的速度使之像一道道灿金色的光。无数分身扎向北条执吾,重重冲撞后消失——实际上这种行为根本没有必要,以分身那庞大的数量,一个踩一脚就已经够他受了——北条茫然地挥了几下刀,幸运地戳中了四五个分身,然而完全无济于事。最终武士奄奄一息趴在地上,身上印了无数个脚印,从不离手的刀掉落一旁。重新变回一个的金发忍者得意非凡:“服了没服了没!这下总可以好好讲道理了吧我说!……呃?”

  八道目光包括四只写轮眼齐齐望过来,饶是神经大条如鸣人也感到了不对:“那个……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嗤声轻响,泉奈屈起指节,一下下叩击桌案,悠悠问道:“漩——涡——鸣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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